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Day1-孤獨的人是可恥的(loneliness is shameful)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當一個人在打paper的時候,他人突如其來的招呼馬上使我感到緊張與抗拒的,而我沒有使我自己理解到,我是因為定義我自己一個人的狀態是可恥的,因為孤獨的人是可恥的,身邊有許多朋友才是風光與成功的,所以當我被他人看見我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我感到羞愧與難受和緊張的,並且使我自己相信這些羞愧緊張與難受真的存在著。而接受和允許了自己之內存在著風光與成就對比孤獨與可恥的兩極性的世界,當我允許自己去感受風光與有面子的正向感受的時候,我也一定會實化另外一極的羞恥的感受.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一切都是由我自己創造給我自己的世界.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當我一個人在打paper或者一個人行動著的時候,我讓自己勾起類似的情境回憶,並且透過過往的記憶,對比的告訴我 自己我本來不是這樣的,本來身邊有一大群懂我與支援我的人的,是因為我做錯事情或者我不夠好才會害自己現在還需要在自己認為我不喜歡的情境之中離不開,孤軍奮鬥,是因為我做錯選擇與我這個人是有問題的,才導致我現在身邊沒有像過往那樣 做什麼事情懂我的人陪著我了。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讓當下與吃飯和念書的狀態,成了一個勾起過往回憶的觸發點,而透過相信身邊有著固定的伴陪著我做這一切事情才是一個相對好的情況,因為已經理所當然的認為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身邊需要有人,當現在身邊不再總是有人的時候,我讓自己覺得難過與不適應的。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個難過與不適應背後所隱含著的自我不信任與自我矮化的信念。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相信著,有一個懂我與跟我的一切喜好都很相同契合的人在身邊我才會是完整的,做許多事情時候,才會是更加有力和有成效的,而當我身邊不再存在著我以為的這樣的人的時候,我讓自己存在相信我失去些什麼的情緒感受之中。而批判與議論著我自己,是因為我做錯事情才導致身邊不再有這樣的人了,而我沒有使自己進一步的調查深入,當他人可能因為我做錯事情而不再與我交流的時候,那麼我們早先的關係便是建立在條件化的,需要透過我扮演成什麼樣子,做著什麼樣正確與有意義的事情,我們的關係才得以成立和存在著,而這樣的最初的出發點,已經是在為了他人而活,扮演著他人接受與希望的角色,到了這些關係終止的時候,我相應的出現痛苦與不捨遺憾和自我批判的感受,是在對於我失去了一個需要我為了他而活並且持續自我矮化的關係而痛苦著,而沒有允許我自己明白到,這段關係到底在支援著我什麼,而我為什麼對於一段支援著我自我矮化自己與總是為了他人而活的關係寧可抓著不放,也不願從這之中站起來,開始明白到以往的依賴性與自我不負責,並從現在對自己的生活開始自我支援與對自己負責。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存在為 對於失去了一段支援彼此自我矮化與自我不負責的依附關係感到痛苦與難過,透過沒有調查自己為什麼痛苦與難過,而持續的在對自己激化著我是不能夠支援自己與我是不能夠獨立站立著的這樣的信念。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當我可以支援我自己與信任我自己,他人的支援如果不存在著 我一樣可以穩定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不能夠支援我自己的真實感受表現出來,並且告訴與引導我自己活成他人期待與希望的樣子,在這樣的自我背叛的生活中,我也同樣希望並投射他人也應該要這樣的活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恆久的為了他人的可能看法而活,並且把這樣的行為看做為理所當然,人理所當然的需要為了別人的眼光而活,進而發展出當一個人可以成功的使他人滿意與接受的時候,這個人是價值的,而當一個人無法滿足他人的看法與期待的時候,這個人一定會遭到排擠與討厭,於是孤單的人是可恥的。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一切的從自我不誠實負責的渴望依附,到投射外在的人們也跟自己同等的需要依附,並且進而對於一個人能否有依附的他人的條件做出兩極性的價值判斷,而進一步的對於成功的依附不用對自己負責給予了正向的價值,並且使自己追逐這樣的價值;無法成功的依附並且無法讓他人對自己負責,代表了此人負向的價值,並且使自己防衛這樣的現象。而我困在自己所構築的兩極性的世界之中,操控著我自己,使自己反覆的在兩極間游走體驗不同的能量,如同只是一個能量與信念的奴隸,活在防衛與追逐的遊戲之中等同於一個非常好被預測的存有。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當我一個人在打paper的時候,他人的靠近與招呼使成了我連結起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這樣的信念的觸發點,於是感到緊張與羞愧,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是因為我已經長久的用此角度信念去衡量我自己與他人,注意到他人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是可恥與悲哀的,因此我一個人的時候也用同樣的批判角度去看待我自己。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幾存在為,當我一個人在打著報告的時候,外人的靠近與招呼使我聯結起孤單的人是可恥的這樣的信念,並且感到緊張與羞愧,而馬上出現防衛與抗拒的狀態,但是我自己沒有允許自己調查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身體快速的制約反應出來,而查覺到自己這樣不自然的反應時,我在當下嘗試著壓抑著自己感覺,並且故意的表示出穩定與熱情和大方的樣子,讓自己內在連自己也不大明白的感受不致於過於暴露。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當我一個人打著報告的時候,外人的靠近與招呼成了我觸發自己啟動一個人孤獨的代表這樣的信念,並且連結起孤單的人是可恥的,這樣的解讀,並且與這些解讀和信念自我分離著,認為這些信念與解讀是愚蠢與糟糕的可笑的而進一步防衛著我內在存著的這些信念 認為我沒有這樣的信念與感受 於是表示出大方與穩定的外向模樣與他人互動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接受和允許我逐漸的習慣去聽與感受自己的感覺,長久的與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分離著,當我內在感到"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這樣的感覺時,我沒有支援我自己去看去調查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而是與這樣的感覺自我分離著,當他人與我招呼的時候,我讓自己需要故意的呈現出穩定與大方的樣子,在自我操控的世界中,持續的遺棄著我自己的感覺。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存在為 為了自己感覺到可恥而可恥,為了自己感覺到的一切而感到可恥,不能允許自己存在為支援自己表達自己感受的人,為了自己感到緊張而恥,為了自己感到期待而恥,為了自己感到欲求而恥,於是我總表現出不緊張與不期待與沒有欲求的樣子,總是表示出掩飾與壓抑自己的感受的外表狀態。而我沒有允許自己去看,為什麼我需要這樣。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為了他人可能的看法而活,並且相應的去認為所有人這個世界的運作,也都是需要為了他人的批判與眼光而活的,當他人為了我的眼光而活,我就喜歡對方支援對方,於是發展出一套為了合理化心智自我不負責與不獨立的解讀模式,定義著有伴有支援的人是有價值的,而沒有伴侶沒有參與在追隨他人眼光與看法而活的這套遊戲之中的人,單獨的人就是孤獨與可恥的,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就是因為我長久的在這個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一極之中產製著能量餵養與壯大著心智自我構築的世界,因此當我遇到了他人的互動與親近與伴隨的時候,我就會相應的產生著興奮與得力的另外一極的能量反應,而開始覺得自己有價值與符合著心智的自我操控與要求,但這兩極同屬於心智的自我操控,因此我只要參與其中,持續在有價值與無價值的世界遊走著,我在當中所做的一切,將會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心智的驅策而行動著可以產製能量的行為,並且回頭來餵養與狀態自己本身。而所以,我在這兩極性的能量世界之中,感到得力與興奮以後,我進一步的快速的等同於心智一般的,議論著他人與快速的想念到如何產製著更多的樂子和批判來餵養與激化自己本身的存在與正確性。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沒有允許自己練習自我誠實的去感受與聽自己內在的感覺,而活在自我壓抑與自我欺騙的世界之中,持續的遺棄著自己,因此當我面臨到了他人與各種不同的關係的時候,我快速的受到內在已經接受和允許了的信念而驅策著,進一步的在兩極性的世界之中為了自己心智的生存的必要而消費著他人的狀態與這個世界種種的情況,都是反覆的在校准著一開始我因為自我壓抑而沒有允許自己去看見的,我內在已經建立起來的兩極性的世界,而我在追逐著這個自我構築的其中一極的正向的價值世界而不自知。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相信我需要為了他人的可能看法與議論而活,並且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也如此的對待他人與要求他人要重視和為了我的看法與想法而做出一定的回應,而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樣的教條與操縱所能夠威脅到的對象,只有一種人,就是無法自我支援與自我信任獨立的人。 當我無法自我支援而需要他人支援我的時候,我就會活成他人期待與喜愛的樣子。並且相應的遇到這類的人們。彼此依偎操縱合理化著自己本身。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允許我自己去支援我自己,先聽自己的感受與內在的需求而在長久的不自我喜愛與自我支援的情況下,我接受和允許自己不知不覺得需要透過他人來滿足我所沒有給予我自己的東西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讓他人對我的喜愛或者討厭;支援或者不支援成為了可以對我威脅的籌碼,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當我可以支援我自己的時候,我將不再需要受到他人的喜愛與討厭;支援或者不支援的威脅。而活成他人期待的樣子。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先在自己的這一步沒有自我支援與自我肯定和自我凝聽自己的感受,而需要他人對我做這些事情,進而讓自己是可被操縱的,並且恆久的忙碌在這樣的世界之中,進一步的構築起能夠有伴侶就代表著這個人被接受,沒有伴侶就是沒有被接受的兩極性的價值世界。並且去對這樣的世界追逐正向與防衛著負向的一極。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先在自己的這一步出發點沒能自我支援的肯定與自我寧聽著自己的感受,而需要他人對我做這些事情,進而讓自己是可以被操作的,而活在恐懼之中。希望自己是被接受和喜愛的,以確保自己不需要改變,不需要對自己負起責任,而害怕恐懼防衛著自己一個人的現象等同於可恥的這個現象被他人看見與發現,會對於我定義我是可恥與沒有價值的,因此無法受到此人的接受與肯定的。

我寬恕我自己 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構築起一套兩極性的世界,定義著有他人支援與陪伴等同於有價值的,並且這樣的價值將可以吸引到更多更龐大的價值;而沒有人支援與陪伴和接受等同於沒有價值的,並且沒有價值的人將會往沒有價值的這一極無止盡的惡化下去。這樣的想法與信念的世界,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完全是源自於一個人無法自我支援與接納而分離出來建造的世界,在這樣的世界之中,能夠吸引到的只是同等的對自己無法支援與接納的人。而我使自己相信,我真的需要跟我同等無法支援自己與無法信任自己的人來依偎著,而沒有使自己理解與發現到,我已經恆久的在這樣的關係之中感到無意義與厭倦,實際上建立在以恐懼為基礎的關係,不是喜歡彼此和支援彼此,而是在喜歡著對方對自己的喜愛,與自私自利的在自己的恐懼世界中壯大著自己的人格模式。




以上 因為自我無法支援不允許自己感受自己的感覺 聽自己的聲音 而在一個錯誤的恐懼和信念產生的時候,也不能往內調查自己  並且停止自己 造成自己受到內在的聲音而驅策操控著,完全的活在自己的劇本之中去追隨與防衛著一個事實上根本就不存在著的兩極性的價值世界,在自我分離出去的起始點上,真正存在著的只有自我傷害。

我承諾我自己,持續的支援自己表達自己的感受,而不與自己的需求與欲求和各種在我自己之內的想法念頭分離開來,先支援自己可以感受他們與凝聽他們,進一步的讓自己可以開始為自己調查為什麼自己內再有這樣的需求與感受,而不是活在防衛自己的感受與欲求的世界之中,僅僅成為一個虛假與連自己都不懂得的防衛者和自我操控者。


我承諾我自己,在我感受到自己的感覺的時候,我要無條件的寫下他們,還有把我為什麼有類似的感覺的記憶慢慢的找出來解構我內在所體驗到的各種感受,並且不害怕公布這些感受。

我承諾我自己,我在之後要調查並且去看為什麼我需要遺棄自己的感覺,為什麼我需要防衛自己的感受和不願意聽與感受自己的感覺,並且負起最起先的責任就是承認這些感受,然後把我所接受和允許的而來的不能夠感覺自己的感覺的這些教條與信念逐一的寬恕掉,並且在現實生活中,用身體允許自己笨拙的走過這些模式和建立起一個自己接受和允許的自我表達方式。


我承諾我自己,當我調查與寬恕掉自己接受和允許而來的教條信念後,我練習感受自己的感受,並且對自己的感受誠實,進一步的寬恕內在因著各種系統與欲求而驅策的狀態,以著承擔責任為原則去走過這些內在的感受,而不用兩極性的觀點批判這些在內在的感受,因為當我用兩極性的批判觀點去看系統與內在的欲求感受我將會與他們對抗摩擦而創造一個分離的世界。

我承諾我自己提醒我自己,這是一個七年的進程,我接受和允許自己誠實的感受我的狀態可以在每一天每一刻的自我運用中走出怎樣的進度,自我誠實的行走進程,而不讓這個進程用兩極性的價值觀點衡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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