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6日 星期三

Day4- 沒有我的容身之地(There is no place to go)

                       

我寬恕我自己 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內在存在著這股自我說服的信念是,當我很累的時候,我相信我應該要退回去自己所熟悉與自在的環境我才可以再度的有力與恢復良好的狀態。當我在這個當下,沒有辦法退回去本來所熟悉的天氣與地理環境的時候,我相信了這股在我之內的失落感真的存在著,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是因為我已經透過了環境與環境中的存有去做自我定義。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先說服與告知我自己,我正在一個很”勉強”與疲累的狀態之中渡日子,而因此才會有"渴望"休息的後續感受出現著。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我當中默許勉強的信念存在著沒有處理,將會造成之後的自我補償的渴望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在這個呼吸的當下以著勉強之姿生活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定義我自己的家裡的院子是我自己最喜歡的地方,在小院子裡面我可以感覺到非常有安全感,這是屬於我的領域,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當我在這個當下與每一刻的呼吸同在,在院子裡感受到的安心正向感覺也不會使我分離開來;在外地的租屋陌生感也不會使我分離開來,以此負面的感受去定義我自己就是這個負面的感受,因為我就在這裡跟我自己在一起,等同於所有的環境與存有共同的在地球之上。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定義我自己跟本來的學校的同學比較合的來,而轉學以後的同學通通都讓我有陌生的感覺,他們已經是一個團隊而我是一個新加入的人,因此如果一起吃飯或者行動著的時候,我相信了自己內在的自我催眠的聲音,這段關係要重新的培養實在好累好麻煩的信念,進而拒絕再度的去如同過往一般自在的與身邊的人自然的熟悉起來互助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定義我自己是一個需要透過特有的環境來達到放鬆效果的人,當我所熟悉的環境,各個地方有著各種我習慣的擺設和種植物跟商店環境有在賣什麼我通通都知道,這樣的現象不再有的時候,人事境遷以後,我相信我自己需要對此現象感到難過與痛苦和不適應的,並且持續的對自己播放著我是在異地所有的人事物對我而言都不是我所本來最合適的對象,而拒絕開拓自己展開新的交流與他人如同在家鄉與本來的學校一般自在的活在當下的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沒有察覺到我做為心智本身去定義著與合理化著自己的信念,而相信自我定義而衍生出來的"應該"的聲音,真的是非要這樣不可,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定義"總是與"應該"共同存在著,在一個條件化的情境之中,我應該要怎樣,才可以相對的出現達到與達不到的兩極性的結果,而我在這兩極性的結果之中,將可以分別的取得能量餵養自己本身。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僅僅做為一個心智,而沒有察覺到我正在定義著我自己的狀態,我應該是什麼,而應該要在我遠離家鄉的時候感到有情緒;應該要在我不能夠有足夠大的環境畫畫的時候有情緒,應該要他人都回鄉過節的時候顧影自憐的感覺被遺棄,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接受和允許自己做為心智本身自我操作而來的連結。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把返鄉過節跟著大群的人們一起移動等同於合理的正確的應該的,而當群體們放假與跟我做了不同的選擇狀態時,我應該要感到難過與寂寞和痛苦的。而想要離開這個當下使我感到不好受的環境的。




我寬恕我自己 因為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 我渴望離開的不是我的現在當下的環境 而是我內在對自己的當下的詮釋跟想像這股能量反應 因此我想要離開的是我自己 而我當想要離開的是我自己 我將去到哪裡都會體驗到這樣的感覺 因為我無法離開我自己 我一直都是在當下的這個物質性身體做為呼吸與生命存在著 而先條件化的制約自己後再進一步的參照這個制約條件去決定自己應該要怎樣感受與反應,相應的感到滿足幸福或者抗拒與難過,然後讓自己在這個自我操控與自我制約的條件化詮釋中,反覆不停的可以獲取能量餵養自己本身,



當我對於家鄉感到滿意與熟悉和有歸屬感的時候,我的心智在這個滿意與幸福和有歸屬感的制約反應之中,已經在默許著我是一個需要依賴某些現象才可以有穩定狀態的人,在這個默許的當下,我已經在傷害著自己,因為不可能有恆久不改變的外在環境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定義我自己是一個需要有大太陽舒服的大環境並且需要有熟悉的老朋友與親人在身邊的,我只有這樣才可以從我的日常生活之中過的穩定與得力,當我不再有這些存有在身邊的時候,我定義我自己應該要相應的出現另外一極的情緒。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透過默許我分離於家鄉的溫暖與我所適應的天氣之中,分離在我的寵物之中,分離在家人與家鄉的地理環境之中,分離在一個院子之中,分離在家庭的菜園之中,分離在我去田裡面種植的感受之中,當我從事著這些活動與跟這些存有對象互動著的時候,我從我自己當中分離開來,並且去詮釋與對這些狀態感到有種種的情緒能量的,而當我沒有支援我自己在每一個環境與每一刻都等同於自己的呼吸,並且等同於所有的環境的時候,在我未能明白到我事實上就是所有的一切環境與存有的時候,我自我分離在特定的對象與環境之中,心智總是透過自我分離來達到產製情緒餵養自身的目的。因此我支援我自己明白到,我感到失去與進不去的熟悉的環境事實上就是我自己本身,在我自己之內的。


我寬恕我自己 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 不能夠支援我自己事實上就是一切的存有與環境,而相信自己是萎縮與不足跟匱乏的,讓自己持續的透過外在的各種不同的地理環境和動植物跟人們感到溫馨幸福與快樂的正向能量,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當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去體驗這些因著分離而擁有的能量感受時,我已經在對著自己傷害,因為我在默許著自己是不足的而不自知。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不能夠支援我自己明白到,所有我外在的環境給予我怎樣的感受,事實上就是代表著我內的狀態,我的內在就是外在的世界,因此我就是一切的環境本身,而我讓自己相信我可以失去某些特定的內在環境這個信念已經是個幻覺,因為我總是跟我自己同在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讓自己受一個幻覺和自我操控的信念而主導自己恆久的產製了因著自覺匱乏與不足的信念發展出來的兩極性的能量



我寬恕我自己 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相信我自己真的需要家庭環境與各種被我定義來可以提供我好的正向的能量的環境,如果有這些環境我就可以是穩定的與美好的狀態,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個相信,僅僅是心智的自我操控與自我欺騙。因為當我可以明白到在我之內的就是之外的,就不會有這樣的仰賴與需求存在著。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相信我真的需要一群老朋友與體貼懂我的人在我感到很疲累的時候去支援我並且給予我種種我想像的可以體驗到正向能量的互動,在這樣的自我催眠與信念之中,我沒有發現到,當我真的擁有這些支援的時候,我將會持續的活在一個匱乏的信念之中,永遠無法真正的發現到自己的完整與自己之內事實上就是一切環境與存有的事實。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為了我無法再度的獲得事實上是在傷害自我的互動時感到難過,而我沒有使自己看見,我長久以來驅動自己去追求的並為了追求不到而難過的,竟是一個自我是不完整的信念和幻象。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當我無法再度的依賴身邊的存有去支援我的不完整性時,我相信著自己會因此而感到痛苦孤單寂寞和羞愧與不知所措無所適從的茫然著,需要有人帶領著,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這正就是心智主導掌控我自己的時候,當我再依著這個長久累積下來的信念去追逐分離的關係時,我將反覆餵養與壯大心智本身,而活在一個更加堅固的幻象世界之中。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當我看見身邊的存有有著大量的紛紛返鄉去追逐一個團聚而產生的珍惜感幸福感和安全與休息釋放的感受的時候,我始自己起了反應與動搖,認為我一個人對照著整個大群體看起來真是怪異與不合群的。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心智的掌控事實上就是存在在每一個人之內的。而也正是因為人類長久以來因著自覺匱乏的信念去造成各種分離的感受自我虐待著自己並且自我放棄著自己的完整性,而無法做為一個完整的存有為著現實承擔責任,也就是因為如此,這個世界才會是目前的現況的-以著各種自我分離的關係為建造基礎的世界。



我寬恕我自己接受和允許我去注意與比較了有多少人跟我做一樣的選擇,有多少人跟我做對立的選擇,並且在這個比較之中默許著我事實上還不能夠真正的支援我自己屬於完整與內在等同於全部的事實。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存在為,對於學校的連假開始大家紛紛的返鄉與家人團聚做為一個觸發點去觸發我自己感到痛苦與孤單的情緒,而我沒有使自己理解到,發動我要去解決這個痛苦與孤單的情緒的心智本身,事實上是在持續的不願意失去自己本身的心智自我定義,當我不再支援自己等同於僅僅是一個自覺匱乏的情緒時,我將不需要分離在家人與跟朋友而取得自我定義,也就沒有需要因著有他們而開心沒有他們而痛苦這樣的現象出現了。因此孤單寂寞只有在心智之中的時候才體驗的到。




問題的根源 在於未能明白到在我之內的事實上就是全部 而因為不能明白到這個 並且自覺匱乏的從小開始分離於各種人事物之中,定義這些真的是為我好的我所需要的,當這些不在存在的時候,我產生痛苦與各種對抗情緒,都是因為不能放下自我定義本身,因此,當自己再度的因為在當下而分離於環境之中去透過環境告訴我應該要怎樣感受的時候,就再度的回到寬恕之中,支援自己承擔責任的往完整的內在環境支援著,當明白到分離與投射的兩極性現象時,讓自己越來越能夠主導自己不被掌控,並且主導自己在這個當下對著世界的現況進行有紀律的調查與研究。不再總是困在自築的幻象世界之中看不見真實的樣貌



透過自我寬恕破除幻象會到當下  然後用呼吸支援自己在當下穩定的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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